闹腾半天,敢情这自称老烟锅子的老头儿是这个村的村长,难怪没有和其他村民一样开溜。</p>

“老烟锅子,你们村发生这么大的事情,你作为村长怎么还有心情躲在村口抽旱烟袋?真是不像话!”</p>

老孙头吹了吹胡子,竟揪着对方一顿训斥。</p>

“这……唉,我倒是想管,但哪里管的起啊……”老烟锅子摇头叹息,苦着脸说道,“柳喜家出了这种事情,偷汉子可是我们柳家沟千年都未遇到的事情,简直是破坏我们守了上千年的优良传统,现在倒好,十里八村,就是整个鲁县都知道柳家沟有个女人偷汉子,全村村民都对柳喜一家唾骂不休,谁敢上前管就甭想落个好,我也不是没管,但还未走进柳喜的家门口就被骂了出来……两头不捞好啊……”</p>

“这么严重?!”老孙头捋了捋胡须,当即取下酒葫芦灌了一大口酒,正当他准备收起酒葫芦,我连忙讨过来也灌了几口,师傅瞪了我一眼,却是没有阻拦我,继续问道:“所谓死者为大,总是要有人帮忙为其下葬的啊!”</p>

“谁会去帮忙?再说,谁又敢去呢?”</p>

老烟锅子抛了个无奈的眼神,接着说道:“老实人犯起浑来,那可是厉害着呢,全村人对他们家指指点点,他又不是不知道,一向闷声不响的,心里的郁结肯定不会小了,这两天谁敢靠近他们家大门半步,轻者被骂走,重的直接扔扁担!”</p>

“呵呵!嗯。”</p>

师傅古怪地笑了笑,且语重心长地捋了捋胡须。</p>

“哎?我说老哥,你怎么还笑啊?难道这件事还不够严重么?!”</p>

老烟锅子诧异地盯着老孙头,似乎对于他的满意点头,甚是惊恐。</p>

“老爷子你不用奇怪,我师傅难得遇到一个对得上脾气的人,犯浑那可是我师傅的……哎呦!”</p>

我话还未说完,顿觉脑袋上一记爆栗开花的剧痛传来,疼的我呲牙咧嘴,急忙痛叫道:“师傅!你没事干嘛老打我?!”</p>

“臭小子!师傅也是犯浑的人么?!”</p>

老孙头吹了吹胡子,怒气冲冲地盯着我。</p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