她规规矩矩的低着头,三皇子只能看到她发髻间那颤巍巍的钗头银蝶,并数朵娇艳的海棠绢花,还有那一截纤细白皙的脖颈。

三皇子移开目光,问那丫鬟:“这不是府上的吧?怎么这个时候在园子里行走?”

“回王爷的话,这是教大姑娘针线的邢师傅,平素都是教完就走的。”

“这样么?”三皇子望向妇人,“邢师傅,不知小女学得如何?”

妇人这才微微抬了头,恭敬回道:“大姑娘蕙质兰心,已经学会好几种针法了,在她这个年纪,算是难得的。”

三皇子这才看清妇人长相。算不上极美,却胜在年轻,皮肤白嫩,腰细腿长,就这么静静站在那里,别有一番韵致。

三皇子微微一笑,声音有些低沉:“邢师傅这话就是过溢了。小女顽劣,自打王妃去后无人管教,恐怕野的不成样子,说她会了好几种针法,本王却真有些不信的。”

“王爷!”妇人有些惶恐的抬眼看了三皇子一眼,又飞速落下,“小妇人不敢胡言。”

三皇子笑得温和:“邢师傅莫慌,本王没有怪你的意思,只是还想细问问小女的情况,请移步这边。”

妇人迟疑之际,三皇子扫领路丫鬟一眼,淡淡道:“你就在这等着。”

“是。”丫鬟半个字不敢多说,忙应道。

三皇子已经转了身,去了菊花架子那边。

“邢师傅,快过去吧,让我们王爷久等就不好了。你放心,我们王爷对人极好的。”

等妇人过去,三皇子神态放松,问道:“邢师傅是哪里人,住在何处,家里都有什么人?”

妇人低着头回答:“小妇人是南淮人,五年前嫁到了京城,因为会些南边的绣法,为了补贴家用,在天绣阁当了绣娘,后来就受聘来教大姑娘针线了。外子在京郊开了个小酒馆,两个女儿也都在那边。”

“京郊啊——”三皇子语气有些奇异,“这一来一去,邢师傅岂不是很不方便?”

“不,不,小妇人长期雇了辆马车,只是费些时辰罢了。”

三皇子轻笑一声:“依本王看,邢师傅以后还是住在王府好了,不授课的日子再回去。”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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“王爷?”妇人惊讶的抬头。

三皇子却再懒得啰嗦,一手捂住妇人的口,一手把她按倒。

“呜呜——”妇人激烈挣扎,所有喊叫都被三皇子宽大的手掌堵在喉咙里。

花影摇动,虫鸟哀鸣,不知过了多久,三皇子才餍足的站了起来,看着草毯上泪流不止的妇人,对不远处早已吓傻的丫鬟吩咐道:“扶邢师傅去客房歇着。”

他弯了腰,附在妇人耳边道:“不准寻死,不然本王伤心了,可是会找你家人讨个说法的。”

妇人又羞又怒,再也忍不住昏死过去。

到了晚上,三皇子又去了安置妇人的小院,依然是用强要了她身子,自此食髓知味,夜夜离不得她,金银珠宝绫罗绸缎流水般的拿来哄着妇人。

时日久了,妇人竟也软化下来,等后来三皇子终于厌了,赏了一笔银子打发她走时,竟有些依依不舍了。

妇人离去时那哀怨不舍的眼神,激起三皇子极大的满足感。

有的时候,底线是一道看不见的锁,一旦被打破,就会放出意想不到的凶兽来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