乔昭点头:“自然想学。”</p>

这样的奇法在关键时刻能起大作用,她肩负一家人的血海深仇,当然是艺多不压身。</p>

“那李爷爷先把话说到前头,这个奇法虽然被我暂且归为医术中的一种,但对学习它的人非常讲究天分,能不能学成,学到什么程度,那就看你的造化了。你李爷爷摸索十数载,也不过略有小成而已。”</p>

“我明白的,能学得皮毛我就知足了。”</p>

李神医讲完自己的事,又问起乔昭这段时间的经历,乔昭自是一一道来。</p>

“钱老头进京了?”听乔昭讲完,李神医问了一句。</p>

“是呀,跟着人证一起悄悄回京了,等您回去就能与钱爷爷喝酒了。”</p>

李神医摇摇头:“我不准备回京城了。”</p>

“李爷爷?”乔昭一愣。</p>

李神医显然是早就想好了,神色平静道:“京城的水太深,我可没工夫蹚,我还有好多东西要研究呢。”</p>

乔昭面露不舍,却没有再劝。</p>

每个人都有权利选择想过的生活,尽管很不舍,她能做的唯有尊重。</p>

李神医抬手揉了揉乔昭的头:“好了,李爷爷答应你,等你出阁我会回去的。”</p>

“李爷爷可不能食言。您准备在何处隐居呢?沿海这边倭寇横行,太乱了。”</p>

“我在嘉丰住习惯了,就回那里去吧。到了那里雇几个村民建一座茅草屋,将来你回娘家也有地方住。”李神医很随意道。</p>

乔昭却不由红了眼睛,讷讷道:“我会常回去的。”</p>

李神医睇她一眼,笑道:“没出阁前你一个小姑娘想再回去是没可能了,倒是等你成亲后,以那小子对你的疼爱,或许能多回去几次。”</p>

乔昭点点头,头一次觉得嫁人或许比想象中要好一些。</p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