明明是卖炭的铺子,却是一点炭灰都看不见,铺子干净,买炭的人也爱去。

再加上买的多,还会送些香皂之类的添头,就更招人喜欢了。

雨,断断续续,淅淅沥沥的下了三四天,到第五天才放晴。

碧空如洗。

天空干净的如同一块没有瑕疵的碧玉。

在屋子里一连闷了几天,人都懒散了。

南安王府。

南安王妃几天没出门,派小厮去约靖国侯夫人她们打麻将。

小厮前脚出门,后脚一丫鬟跑进来道,“王妃,派去鄞州的小厮回来了。”

南安王妃心上一喜,“快让他进来。”

小厮快步进来。

一路走的急,有些气喘吁吁。

南安王妃见了道,“聂姑娘可一切安好?”

小厮支支吾吾。

南安王妃心头沉了沉,“怎么不说话?”

小厮欲言又止。

南安王妃心头更沉了,“我要听实话。”

小厮这才道,“小的是见到了聂姑娘,但是……。”

南安王妃那个急啊。

一旁的管事妈妈恼了,“吞吞吐吐,是要拖下去打板子才肯说全吗?”

小厮忙道,“小的不敢,实在是聂姑娘和离京之前变化不小,瞧上去似乎病的很严重,脸部浮肿,我差点没认出来。”

小厮是南安王妃信的过的人。

他说聂瑶的情况,南安王妃深信不疑,也更害怕了。

当初聂瑶离京,就说是去养病的,怎么一去这么久,非但美好,还更严重了?

南安王妃不放心,要去找苏锦问问。

管事妈妈拦下南安王妃道,“王妃,您就别去了,镇北王世子妃若是肯说,怎么会告诉郡王爷,定是答应了聂姑娘什么都不说。”

这一去,镇北王世子妃不一定会说,还叫她为难。

南安王妃坐下来,心都在颤抖,她道,“那,那把卫太医请来,他是镇北王世子妃的恩师,一身高超医术承袭于他,他定知道是什么病。”

她不为难镇北王世子妃,但她抑制不住想弄清楚聂瑶的情况。

这是聂瑶在鄞州,路途遥远,要是只有两三日的路程,南安王妃都要亲自去看她了。

然后——