知道的是怕南安郡王出事,不知道的还以为他们有什么特殊癖好呢。

几人各回各家。

要说这会儿南安郡王有点惨。

晕倒在床上,人事不知。

聂瑶裹着被子,小心翼翼的伸手去探南安郡王的鼻息。

丫鬟哭道,“姑娘,郡,郡王爷他,他还活着吗?”

丫鬟小脸煞白,双腿哆嗦不止。

地上有一个碎开的花瓶。

丫鬟瞄着碎片,恨不得拿起来割腕自尽,以死谢罪。

南安郡王把崇国公世子扔出了画舫。

留在船上的小厮被灭了丢出去。

丫鬟先前被崇国公世子甩开撞到船晕倒。

是自己人,楚舜他们就没管丫鬟了。

丫鬟醒来的时候,就听到自家姑娘在叫疼。

她心疼的揪在了一起,拿起桌子上的花瓶,猫着脚步走到床边,狠狠的朝南安郡王的后脑勺劈过去。

打完了,才发现误会了。

人家南安郡王才救了她家姑娘,还舍身救人,她却误会是崇国公世子,把他给打晕了。

怕打不晕,她连吃奶的力气都用上了。

丫鬟怕把人给打死了。

那她真的死一万次都不够赎罪的。

聂瑶裹着被子,伸手去探南安郡王的鼻息。

还好。

还有气……

提到嗓子眼的心稍稍放下,赶紧把衣服穿上。

身子一动,骨头发出嘎吱响声。

还有被单上的一抹嫣红,宛如冬雪中绽放的梅花。

聂瑶脸红如霞。

她慌乱的拉过被子遮住,也顺带把南安郡王盖住。

然后,主仆两就不知道该怎么办了。

船上只有他们三人。

聂瑶和丫鬟不知道怎么控制船,也不知道怎么把南安郡王弄醒。

就这样,南安郡王躺在床上。

聂瑶主仆两守了他一夜。

南安郡王,“……。”

他就知道兄弟是靠不住的。

说好的把船上的人都轰走,让他安心圆房。

他一安心,脑瓜儿疼了半个月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