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这就不知道了,”南安郡王摇头。

“听赵兄说,南梁赵相告诉他,他的生母,也就是画中人在咱们大齐京都,他才不远千里寻来。”

“要不是他福大命大,遇到了景宸兄和大嫂出手相助,早葬身在咱们大齐了,”南安郡王叹息。

他有点为赵诩担心。

来的时候还有一堆跟班护着,死的只剩下两个。

回去还不知道会遇到什么危险。

赵诩虽然性子温文尔雅,但骨子里和他们差不多,此番回去,南梁赵相肯定会有自家儿子被人带歪了的感觉。

要不是南梁实在的离的太远,他们还真想送赵诩回去,顺带欣赏下南梁风光。

王爷眉头拧成川字。

“南梁赵相之子如今人在哪里?”王爷问道。

“回南梁了,”南安郡王道。

“赵相出事了,他前几天就赶回去了,走之前,还托我们继续帮他寻找。”

王爷没再说话。

南安王则问道,“可知道赵大少爷的生辰?”

南安郡王一脸狐疑的看着南安王。

这问的也太详细了点吧?

赵大少爷的生辰他都不关心,父王居然关心。

“赵兄看着比景宸兄小一岁,但年纪比景宸兄还大一个月,二十六出生,”南安郡王道。

王爷心头一震。

那种震惊不止南安王惊讶,连南安郡王都觉得不大对劲了。

有问题。

绝对有问题。

南安王不敢再问。

王爷稳住心神,把画卷起来,道,“我先告辞了。”

南安王送王爷出府。

等王爷骑马离开,南安郡王望着南安王道,“父王,那画中人莫非是……。”

“不得乱猜,”南安王道。

“……。”

父王这态度……

那画中人不会真是景宸兄的生母吧?

那景宸兄的生母怎么又是赵兄的娘呢?

难道他们是孪生子?

可赵兄比景宸兄年长啊。

他懂了。

镇北王一定是怕有人通过景宸兄的生辰推测出他生母是谁,所以把生辰往后挪了一个多月。

南安郡王猜对了一半。

王爷并不知道谢景宸的生辰是哪一天。

他把见到谢景宸的那一天定为他的生辰。

他找稳婆推算过日子。

再加上从南梁都城到边关,带个孩子差不多也要一个月。

骑在马背上,王爷有些心绪不宁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