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可以啊许清知,懂得到不少。”

这次换许清知咳嗽了。

“这是常识好么。”

许清知之前哪里跟男人开这种huang腔,被薄景行这么一问,一张脸瞬间红了个彻底。

人的劣根性。

有时候你可以肆无忌惮地开着别人的玩笑,可一旦反过来,哪里还有之前的从容?

许清知亦是如此。

不过薄景行的话,除了让她羞涩之外,更多地,却是无法言说的苦涩。

她哪里经历过那么多?

在外人的眼里,她结了婚,也怀了孕。

有丈夫,有孩子,听起来拥有一个完美的,普通的家庭。

可偏偏,她的人生,又岂止一个狗血形容。

利用孩子上位,感情插足者,放在容城,放在黎墨的圈子里,她的名声,就是如此。

充满了心机和上不了台面的手段。

喉咙里异样的感觉好了很多,但是她的咳嗽却一直未曾停止过。

沈繁星许是看出了什么,把身边的水杯递给了她。

“喝点儿水,吃饱了饭,好好跟他打两局。”

许清知抬头看了她一眼,沈繁星的脸色不太好。

看了是心疼了她,打算要护短了。

扯了扯唇,她接过水杯,意思性地喝了两口。

薄景行听着她们的话,突然乐呵呵地笑了起来。

“怎么着,初生牛犊不怕虎啊!这是要用游戏报仇?”

许清知将水杯放到桌子上,皮笑肉不笑地道:

“报什么仇,我们之间哪儿有什么仇?再说,那游戏我们都没玩儿过,用它当武器,我又不是**。”

薄景行呵呵笑了两声,“没事儿,一会儿哥哥好好教教你。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