薄成江一直目送着他们,在路过他的时候,被男人抱着的沈繁星朝着他淡淡笑了笑。

薄成江头皮突然一阵发麻,蹙着眉再看向她时,薄景川已经带着她离开。

眉心越皱越紧,沈繁星最后那抹笑,实在是有些诡异,让他不得不在意。

进去病房,薄子桡已经微微冷静了下来,薄成江心头一疼,细声细语地问他:

“刚刚那个女人跟你说什么了?”

薄子桡摇摇头,“没什么。”

可能刚刚被吓地有些重了,身上带着重伤,说完他就缓缓闭上了眼睛。

一旁的袁慧昕疑惑地看向自家老公,有些疑惑地问:

“我刚刚听说他们要回平城?现在?子桡白白受了这么大的罪吗?这事儿就没个说法了?”

“你还想要什么说法?!薄景川的院子他都敢闯?他的女人都敢上?他这么大的胆子,我有多少家底熬得住他败?!”

薄成江看着病床上的儿子,可真**连骂都骂不出来。

干的**都是什么事儿?!

袁慧昕也觉得这事儿真没法说,她也就是不希望自己的宝贝儿子这罪白受。

“……可他们走的也太急了吧?怎么也得面儿看得过去吧?现在出行这么方便,多呆两天又怎么了?”

说到这个,薄成江心头也有疑惑。

是啊,既然选择把子桡救了下来,那么留两天做做面子给那些瞄着薄家的外族又不费多少事情。

这次走的,确实走的有些急了。

也许……

是那个女人对香港这个地方有了心理阴影?

这几天,据他所知,她自从被薄景川带出公共场合,就没有消停过。

然而猜测毕竟只是猜测。

……

晚上十点多,薄子桡浑身突发高烧,整个人呼吸短促,呻吟声不断,将薄成江和袁慧昕吓地手忙脚乱。

找来医生做紧急检查。

按理说,医生是有排班的。

然而薄子桡病情恶化,来的医生还是当初给他做手术的原班人马。

二话不说紧急做了一番检查,紧接着就又推进了急救室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