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名烟?”殷睿爵疑惑。

“我的……花名。”叶清秋大方解释。

包厢里的温度莫名地降低了很多,一股彻骨的寒气从某个角落里蔓延出来,几乎要将周围的空气凝结成冰。

“你在这里……”殷睿爵吞了一口口水,口气颇有些小心翼翼。

“卖酒啊,殷少,你可别误会。”

卖酒有什么好误会的,这年头卖酒跟陪酒不是一个意思吗。

“殷少,两瓶酒怕是不够,不如我们再来点儿?”

殷睿爵现在是骑虎难下,这叶清秋怎么也算是旧识,面子怎么也得给一点,可身边这位……

眼角的余光瞄了一眼角落里的男人,叶清秋却拉着殷睿爵胳膊,径自说道:

“再开十瓶好不好?”

那娇柔的声音整好在他的耳朵跟前响起,话里收尾的颤音听得一清二楚,甚至有淡淡的气息从他的侧脸上一擦而过。

殷睿爵心头一颤,那声音绝对不带一点矫揉做作,却偏偏能落在人的心尖儿上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