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王老弟请。”

……

韩博看看刘良驹等人,也手扶牛尾刀跟了出去。

刘良驹越想越憋屈,紧攥着拳头恨恨地说:“一个区区童生竟敢口出狂言,真是虎落平阳被犬欺!”

“刘大人息怒,依我看他是狗仗人势。”

“徐瀛那个天杀的,我们那么对他,他竟如此对我们,真是可恶。”

“他一定是想拿我们去换顶子,早知今日当初就不应该让他移驻泰州!”

“现在说这些有何用?”刘良驹狠瞪了张廷瑞一眼,张廷瑞正准备解释,陆武曾匆匆走了进来。

“那个姓王的怎么说?”但明伦急切地问。

“还能怎么说,要钱呗。”

“他想要多少?”

“八万两,少一两都不行。”

“要八万两,他竟敢狮子大开口!”

陆武曾苦着脸道:“刘大人,人家给咱们明码标价了,您、但大人和杨府台每人两万两,我和梁兄一人一万两。他们是有恃无恐,说等船到了我们拿不出银子,就把我们绑泰州去交给徐瀛。”

“还明码标价,他们这不是打劫吗?”

“但大人,这兵荒马乱的他们有什么不敢的,说句不中听的话,他们就算把我们全杀了这荒郊野岭的也没人晓得,说不定连朝廷都不会过问。”

自个儿做的事自个儿清楚,想到朝廷一旦晓得赎城的事肯定会派钦差来究办,刘良驹凝重地说:“你再去跟他商量商量,就说我们出来的匆忙,身上没带多少银钱,看能不能少点。”

“行,我再去跟他们说说。”